中又动荡了几下。
在二十一世纪,大部分孩子肉都已食腻了,哪儿会露出如此餍足的表情来?
她打包回来的都是未曾动过的东西,是以当瞧着安邦迫不及待的将油纸打开,从里取出一个鸡腿细细品尝时,只是无声的笑了笑。
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孩子。
待晚间刘氏回来之后,瞧着已经做好的饭菜以及桌上那满满一桌荤腥,当下便愣在了原地,直直问安月这肉是打哪儿来的。
家中情况她可是知晓的,唯一的家当便是好月这些日子卖鱼所换的几百枚铜钱。
如今那钱还在她那儿呢,又哪儿来的银钱去置办这一桌子肉来?
询问安月,自然是问不出什么来。
刘氏便直接看向了好月。
好月倒是极为淡然,将碗筷摆好,笑着与刘氏道,“这是今儿个在城里,有个公子哥儿点了一桌饭菜,因为没胃口吃了,且又没尝过,本来说是要倒了,我瞅着倒了也可惜,不妨就拿央着他给我了……”
为了让刘氏不觉着吃人家剩下的不讲究,便又加了话道,“人家还没动过筷子呢,能吃的!”
她的话,刘氏自然是半信半疑,便又看向安月,“是这样吗?”
安月哪儿晓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