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的话来调节刘氏的情绪。
且,正如她所说,刘氏站在背后默默支持她便好。
“你这丫头!”刘氏忽然笑出声来,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子,“你这是打哪儿学的理论?”
这捏鼻子的动作太过宠溺,好月那双如铜铃的眸子笑的清辉闪亮,“自己悟的!”
母女两的这一席谈话,让刘氏的心境豁然的放开朗了些。
是以,这顿比过年都吃得好的晚饭,依旧吃的极为愉快。
刘氏老将肉给自己三个儿女夹,而三个儿女却统一伸出筷子给刘氏又夹了。
可谓是其乐融融,‘家’字感十分浓烈。
果然,第二天尹好月拿着鱼钩再去潭边钓鱼,刘氏却是再没多问,只让她小心着些,莫要下河,水深。
好月自然是连连点头应好。
一家人的分化也极为明确。
刘氏将屋子里的活计做好,安月去挖野菜,好月与安邦去潭边钓鱼。
两人坐在河边无聊时,好月便会有意无意的开始给安邦讲讲三字经,讲讲诗经故事。
如此下来,安邦便更是乐意与好月待在一起了。
钓来了鱼,第二日便会一大清早的上扬州城里卖了。
因这鱼是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