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能全说都是你们的错,哀家也多少有责任,要哀家不管你们,眼睁睁看着你们承受皇帝的雷霆震怒,哀家也做不到。”
宣武侯夫人听得这话有门儿,忙道:“太后娘娘慈悲为怀,臣妇与外子一定惟太后娘娘马首是瞻,一定不辜负太后娘娘的大恩大德。”
一面说,一面已捣蒜般磕起头来。
太后却没有顺着她的话再往下说,而是忽然问道:“你们献给皇帝的所谓密药,如今看来,也丝毫用处都没有,不但没有用处,是药三分毒,时间长了,没准儿还会对皇帝龙体有损了?”
宣武侯夫人忙摆手道:“回太后娘娘,不会有损的。那药虽、虽如今看来,用处应当是不会有了,却的确是补气益肾的,定不会对皇上龙体有所损伤的,不然便是有一丝一毫的风险,臣妇也断不敢献上啊,求太后娘娘明鉴。”
喘了一口气,忙又道:“臣妇听外子说,皇上近来龙体已康健了不少,也精神了不少,想来就是那药的效用也未可知,太后娘娘若是不信,召了太医来,一问便知了。”
太后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那药若是贸然给皇帝停了或是换了,皇帝岂能不起疑的?别说停了换了,只怕她只是召了御前的人或是太医,到跟前儿侧面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