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给韩征扇风。
    韩征让她扇的凉风吹得惬意了些,道:“这么大个国家,肯定年年都会有旱灾水灾的,总归不是这里便是那里,都早习惯了。”
    说着自袖里掏出一封信来,“喏,丹阳公主又给你来信了,还比上次厚一多半儿,她都写了些什么呢,有这么多话写么?”
    施清如接过信,笑道:“我怎么知道她写什么了,还没看呢,看过就知道了,你快去更衣梳洗吧,也好凉快舒服些。”
    韩征便依言进净房梳洗更衣去了。
    施清如这才拆开丹阳公主的信,慢慢儿看起来。
    看得出来丹阳公主的情绪大半时候仍很不错,除了沿途的见闻,又几次提到了南梁太子;且她的信也不是一次写就的,应当是分了很多次写就,大抵过个一两日的,有新的感触新的想写的了,便提笔又写上两页,待积成厚厚的一沓后,再让人送出去。
    只是到了后面的信,丹阳公主的情绪就不大好了,她提到了福宁长公主的身体,对她的病情颇是担心,只没脸开口请施清如去给福宁长公主治病而已,——显然她已收到了施清如上次的回信,终究是自己的亲娘,又岂能不挂记的?
    施清如看她最后还流露出了想给福宁长公主和太后直接写信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