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起脉来,请完后笑道:“娘娘凤体并无大碍,看来除了时令的原因,也是因为慢慢儿适应了过一程子便要忙累一番了?”
豫贵妃点头笑道:“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,如今本宫处理起宫务来,的确比先前游刃有余多了,要不怎么说‘熟能生巧’呢?不过此番公主下降,本宫也的确没太忙累,该忙的都礼部和内务府宗人府忙了,本宫不过出了点小力而已;何况也不是本宫的女儿,本宫虽觉得公主有些可怜,到底不至于心痛,当然自己不会受到太大影响。不像某人,听说前儿哭了一整日,也一整日都水米未进呢。”
说着,嘴巴往仁寿殿所在的方向努了努。
施清如便知道她说的是福宁长公主了,想到她连最后一程都没去送丹阳公主,也实在有够绝情的,因冷笑道:“她有什么可哭的,不是她自个儿一力促成这桩事的么,她该高兴才是,有什么好哭的,跟鳄鱼的眼泪有什么两样?”
豫贵妃以眼神示意殿内服侍的人都退下后,方继续道:“那日公主的翟车刚出了宫,我们一众妃嫔才往回走到隆宗门,就见她坐着肩辇急匆匆赶了出来。听得本宫说公主已经走了,急得什么似的,最后追出一段距离后,还摔了一跤,便大哭起来,后来还是段嬷嬷亲自赶来,才把她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