怅惘,“他最后还让我好好儿爱你,好好儿对你好,一辈子对你好,因为你难得,更因为你值得……若他为自己提了要求,我心里都还好过些,可他什么要求都没为自己提,想的始终是社稷百姓,我这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儿了。可惜这么个难得的性情中人,我却不能与之为友,实在遗憾!”
施清如听他说完,心情也颇复杂,半晌方道:“他的确难得,尤其长在这样的环境下,又有太后母女的耳濡目染,依然能这般出淤泥而不染,实在难能可贵了。不过督主将来也未必就没有机会与他为友了,你们都还年轻,都还有好几十年的光景儿呢,彼此本又暗中欣赏,惺惺相惜,将来只要有了合适的契机,成为挚友的机会还是很大的。”
顿了顿,“将来若督主……,更是需要大肆用人,难道还能白白放过这样一个品德才干都上佳之人不成?肯定要委以重任啊。”
韩征点点头,“这倒是,总归也要不了多久了。只是今日算来终究、终究利用了他,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得劲儿,觉得自己让他的所作所为一衬,立时成卑劣小人了一般……”
他临去仁寿殿前,虽有顾公公在场,不好与柳愚说太多话,更不好把话说明了。
可到底彼此主从这么多年,自有默契,很多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