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什么误会,回头再慢慢儿说,慢慢儿解开就是了,实在犯不着急于这一时,您说呢?来人,送郡主回去——”
可惜段嬷嬷说了这么多,丹阳郡主还是那句话:“我不走!”
还扬声向外喝道:“都不许进来!”
随即方看向太后,沉声说道:“皇祖母,我不是在与您和母亲赌气,我昨晚真去了司礼监,我也真的已爱慕韩厂臣多年了,我方才所说的话,句句属实,绝无半句虚假。所以,您和母亲不要再揪着韩厂臣不放了,他是国之肱骨,这些年不知为皇上舅舅和大周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,大周这些年的繁荣安定,也离不开他的宵衣旰食,殚精竭虑。他不该遭受这样的怀疑与侮辱,便是皇上舅舅听说了那些谣言,也定不会这样怀疑侮辱他的!还请皇祖母这便让他和恭定县主离开吧,他们都有公事要忙,剩下的事,我们自家人关起门来,再慢慢的说也不迟。”
太后闻言,气得又捂住了胸口,大口大口的直喘气。
这个油盐不进的东西,当真是鬼迷心窍了!
福宁长公主见状,忙示意段嬷嬷再次给太后抚胸顺气。
随即才看向丹阳郡主,怒极反笑道:“你堂堂一个郡主,口口声声爱慕一个太监,还爱慕了多年,甚至还偷偷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