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仍捞了他的手把了一回脉,见的确没有气虚上火之类的迹象,方嗔道:“知道天儿冷风大,不知道坐车呢,偏要骑马,别说骑马更快啊,又不差那一刻半刻,总归下次你再这样,我可不会心痛了。”
韩征迭声应道:“是是是,夫人有令,定然再不敢了。”
施清如这才笑起来,“油腔滑调!那你今晚,还走吗?”话音未落,已红着脸低下了头去,实在不好意思再看韩征,这与邀请他留下,有什么分别?
“怎么,想我了?”韩征却不容她低头,挑起她的下巴非要她看着他。
施清如见他满眼的得意,也顾不得害羞了,娇纵道:“怎么,不行啊?”
她对那件事本身其实仍没多喜爱热衷,但却喜欢他事前和事后对她的那种温柔与珍惜,喜欢彼此之间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;何况也体谅他自上次以后,又快半个月没有过了,自然希望他今晚能留下。
韩征哈哈大笑,“当然行,行得不能再行了,那我们还等什么,走吧。”
起身拉了施清如,就要出厅堂去。
却让施清如一个灵活的闪身给躲开了,道:“不行,我们还是再说会儿话,再回房也不迟……师父才刚出去,我们就回房了,让师父怎么想,又让桃子采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