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再派人去时,施延昌及时改了口,他要见过施清如后,才肯签字画押,不然韩征早让他后悔了。
施延昌眼里的痛苦之色就更甚了,片刻才艰难道:“清如,就不能、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?我的一应所作所为,你都尽可以告诉桃溪当地的人,传得人尽皆知都无所谓,只求别让我和离,也别让我不能靠近你娘和岳、你外祖父母的坟前。我已经想好了,回去后便在他们坟前结庐,用整个后半生来为自己曾犯过的大错忏悔恕罪,求你、求你给我一个机会……”
施清如冷笑起来,“忏悔恕罪?你确定我娘和外祖父外祖母愿意看见你?确定你还有脸站到他们坟前去?你别恶心他们了好吗,我相信我外祖父外祖母在九泉之下,早已后悔过一万次当初为什么瞎了眼,要将女儿许配给你了;我娘也一定后悔过一万次,她清清白白的一个人,当初为什么偏要嫁给你这样一个衣冠禽兽了,她嫁给谁都会比嫁给你日子好过一百倍,至今也一定活得好好的!”
喘了一口气,“你但凡还有一点良心,有一点廉耻心,就该立时把和离文书签了字画了押,我相信我娘和外祖父外祖母更愿意看到这个,而不是看到你这张恶心的脸,不是死了还要忍受你廉价的多余的所谓忏悔恕罪!”
施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