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邓皇后让他看死人一般的目光看得又恨又怕,半晌才嗤笑起来,“这么说来,小贱人还什么都没告诉你了?那你是怎么知道的?小贱人哭得很惨?还是再不肯理你了?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,她就随便一哭,一耍脾气,你立马就来找本宫兴师问罪了,你怎么从来没对本宫这般上心过……”
“皇后娘娘若再不肯据实回答臣的问题,而是继续胡言乱语,信不信明年的今日,就是宁平侯府上下的忌日?皇后娘娘应当知道,臣说得出,就做得到!”韩征冷冷打断了她,眉眼间已是不耐至极。
邓皇后到底不能不顾惜娘家亲人们的生死安危。
这些年韩征手上的人命,光她知道的,就已数不清了,何况还有她不知道的,她相信他一点都不介意手上的人命再多个百十条的。
只得咬牙道:“本宫能与她说什么?不过就是告诉她,本宫与你也是曾甜……曾好过的,与她如今与你差不多,所以大家都是自己人,何必非要与本宫见外,本宫……”
韩征的手已是蠢蠢欲动,好容易才克制住了拧断邓皇后脖子的冲动,“还有呢?臣记得臣方才说的是‘一字不漏’!”
邓皇后在他铺天盖地般的杀气之下,终于不敢再有任何的隐瞒,怯声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