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当初的!
翌日,常宁伯府顺利与庄家过了庚帖,因张慕白已十九,庄家小姐也已十六,年纪都不算小了,于是两家商定后,把婚期就定在了年底,中间还有半年多的时间,也够走三书六礼了。
直把张氏气了个半死,借口身体不适,连常宁伯府的定亲宴都没有出席,礼品也比以往减薄了许多。
可更让她生气的事还在后头。
林妈妈辗转递了话儿给阮家后,阮夫人却不但没有喜出望外,立时便着手安排张氏相看她儿子,反倒一口回绝了:“我们阮家门第低微,犬子又是庶出,实在配不上贵府的大小姐,不敢再高攀。”
还在与别家夫人宴饮时,含沙射影说了不少张氏与陈嬿的坏话:“嫌弃我家老二是庶出,当他们家大小姐就是什么尊贵人儿不成?一个丧父孤女,又不是施家真正的大小姐,拿乔什么呢?我只当她人品是真好,才不嫌弃她身份尴尬,也不嫌弃她母亲连给先夫守满三年都做不到,便另行改嫁了,想聘她的,谁知道我不嫌弃她们,她们倒先嫌弃起犬子来,还真是可笑!何况施夫人自己不就是庶出吗,简直乌鸦嫌猪黑,自己不觉得……”
以致圈子里的人不两日便都知道此事了。
本来因施延昌官位不高,又是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