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皇上也知道,申老与老夫人自来爱其次孙女若命,臣只怕……”
隆庆帝攸地睁开了眼睛,明白韩征为何吞吞吐吐了。
片刻,他方道:“倒是没想到,朕要寻的人只当远在天边,不想却是近在眼前,竟就是申臣的孙女。回头朕亲自与申臣说,他一向忠君爱国,乃朝廷之肱骨,亦是朕的左膀右臂,何况还是攸关国本社稷的大事,朕相信他一定会深明大义的。”
韩征呵腰笑道:“皇上此言甚是,申老的忠心满朝无人能及,何况还是这样的好事,臣也相信他一定会深明大义的,倒是臣过虑了。”
隆庆帝笑道:“你对朕的忠心,也不比申臣差,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。还有事吗,无事就跪安吧。”
韩征笑道:“臣的确还有事启奏。户部昨儿呈敬了票拟上来,道是西北今年大旱已是定势,老们初步商量出了赈灾的章程来,还请皇上御览示下可否;兵部也呈敬了票拟,道是九边的军饷已拖延了大半年,将士们都饿得面黄肌瘦,已然快要支撑不住,可惜国库空虚,望皇上能……”
天天年年都是这些事,隆庆帝听到这里,已不耐烦再听下去,“朕不是早已说了,这些事你和臣们商量着办了便是,不必再事事都请朕示下吗?若事事都要朕躬亲,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