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听雨楼伺候,若是伺候得清如满意了,将来便让她和玉秀水秀一起跟了清如去提督府。”
施延昌却不敢就此应下张氏的话,只道:“我明日回来后,去听雨楼先问问清如自己的意思吧,如今柳少监已见过她了,她又有主见,万一因此闹得不愉快,岂非不美?不过太太也别担心,我总是她的亲生父亲,她不敢不孝的;还有一点,我听娘说过,她曾在她娘的坟前起誓,一定会让我将来同意记一个儿子到她娘名下,并改姓祝,以继承祝家的香火,所以她将来便是得了势,也应当轻易不会与我们不愉快的,何况太太方才说的极是,等她以后知道了娘家的重要性,自然就会更乖了。”
张氏闻言,眉头稍展,“那就好,只要有所求,便不用太担心。”
只要施清如有所求,便有了软肋,将来再被现实撞得头破血流后,她肯定会更乖。
倒是施延昌,还以为他多疼施清如呢,原来也不过如此,不过话说回来,若施延昌真对施清如有半分疼爱,也不会对她不闻不问这么多年,她如今也不会出现在京城了,——既然当亲爹都不心疼愧疚,她当然更犯不着心疼愧疚了!
施延昌点头道:“总归明晚再说这事儿吧,时辰不早了,太太,不如我们早些歇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