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器设备,这小子上半身就穿了一件短袖T恤,不可能藏得下出千仪器。而且他那副黑框连镜片都没有,只是个装饰而已。
难道,他是靠听?
想到这儿,荷官拿起了骰盅。
但这一次,他用的时间明显要长一些,而且动作频率也加快了许多。
沈牧心里一片雪亮,知道对方这是起了疑心,怀疑自己有问题。
“十三少,这把你先下?”
“下就下,我怕你?老子这把买小!压一万!”
“呵呵,听你口气好像要全压似的,一万叫什么叫?”沈牧笑道。
“我他吗想叫就叫,你管得着么?你又能下多少?”十三少真输得有些急眼了,十万块倒不在乎,关键气人啊!从来都是我打别人脸,今晚是踩着屎了?
沈牧在筹码里扒拉了好一会儿,才挑出几个小面额,总共800块,压了大。
“800?哎呀我去!赌场真该定个规矩,少于一千不许下注,少于一万不给筹码!这本来就是有钱人的游戏,穷逼就踏踏实实过日子得了,赌什么赌?”十三少可算抓着一个机会,狠狠奚落了对方了一番。
沈牧正要反唇相讥,却见这张台上所有赌客都跟着自己买了大,一时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