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下。”
沈牧只字不再提茶，而是开始闲聊些其他的八卦绯闻。
李剑锋兴致颇高，可是蒋天华却显得有些兴趣索然。
不过即使如此，他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，也尽可能的维持着表面上的风度，直到用餐结束，枯木般的老人说有人找，他才赶忙趁机离开。
目送他离开后，沈牧默默将蒋天华位置上的几个茶杯反扣在桌面上，笑道：“蒋大少心气很高呢。”
“心气高不高其实不重要，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。”李剑锋说着帮沈牧满上杯茶水，“有多大屁股坐多大凳子，步子迈大了容易扯着蛋。”
“李大少不显山露水，但绝对是明海三少中最聪明的一个。”沈牧笑笑，后才道，“生意上的东西我懂得不多，但也知道明白资源整合，合作的重要性。待会儿你可以联系一下萧芸，跟她谈谈具体怎么个合作法，争取一起把蛋糕做大。”
“把蛋糕做大。”李剑锋听到沈牧用了这个说法，神色再次怔了下，后才举起茶杯，敬佩道，“光凭这份眼界和格局，敬你一杯。”
刚才论到底那款茶水好喝，他知道沈牧是明里问他和蒋天华的立场。
他自知沈牧不好招惹，且如果真斗起来很容易让别人渔翁得利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