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三少，本来就是一种捧杀。可某些人偏偏不自知，还真以为自己在明海市就说一不二了。”
“你听说过一个寓言故事吗？《皇帝的新衣》。”萧芸问。
沈牧点头，等着她接下来的问题。
“看破不说破。”萧芸解释了句，“大概很多人都能看破这一点，可是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说破么？”
“《邹忌讽齐王纳谏》篇里有句话，叫‘臣之妻私臣，臣之妾畏臣，臣之客欲有求于臣，皆以美于徐公’。”沈牧笑答。
萧芸马上反问：“那你呢？”
“答案不是已经给你了么？”沈牧目光坦然。
邹忌的妻子爱他，小妾畏惧他，坐上宾客想要有求于他，所以都夸他比城北的美男子徐公更帅。
可沈牧敢说破，那说明什么？
他不爱汤宇蒋天华，也不会有求于汤宇蒋天华，更不畏惧汤宇蒋天华！
“你哪来的底气？”萧芸不自觉问出这个问题。
整个明海市，有几个人敢说自己不会有求于汤宇蒋天华，又有几个人敢说自己不怕汤宇蒋天华？
沈牧凭什么？
“你自己也说过，米澜和听风楼老板的支持都是意料之外的事情。”萧芸补充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