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嘛，我见多了！”
“见过猪和吃过猪肉能一样么？”沈牧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宋明月无言以对，脸蛋臊红的瞪了他一眼：“不许笑！”
沈牧收敛笑容，正想认真的问她为什么假装女流氓时，手机那豪迈的铃声突然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：“大河向东流呀，天上的星星灿北斗啊……”
宋明月大概是被手机铃声雷到了，一脸惊恐的看着沈牧道：“天呐，你这什么品味啊？”
“手机档次太低，只能用这种铃声。”沈牧老脸一红，看清来电显示是刘志武后，马上歉然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我先接个电话。”
说着，拿着手机走到一边，接通。
电话才接通，那边马上传来刘志武低沉的声音：“沈主任，赵智勇赵部长出事了。”
“出事？出什么事？”沈牧马上问。
“畏罪自杀。”刘志武吐出四个字后马上又补充了句：“萧董之前打电话告诉我的，我找人确定了下，赵智勇确实死在了自己的家中。”
“萧董告诉你的？”沈牧觉得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。
刘志武应了声，跟着解释道：“萧董说，是刘守义刘副总裁告诉他的。”
“怎么又和刘守义扯上关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