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王子阳才敲门:“媳妇,是我。”
段艺秋没回应。
“媳妇,我知道你很难受,我当时一样,我坚持住了,因为只有将难受转化成力量才是对咱妈,对白九,还有别的一些死去的兄弟,以及在受苦的兄弟的尊重。现在的情况并没有我当时糟糕,至少我们回到了彼此的身边,经过努力,你也相信一切还会好起来,对吗?”
咔一声,门打开,在王子阳眼里瘦了有超过十斤,整个人看上去轻飘飘的段艺秋站立着,流着泪,望着他。
王子阳滚动着轮椅进房间,把门关闭。想站起来,忽然段艺秋抱住他,哇一声哭出来。王子阳只能又坐下去,摸着她的头:“没事了、没事了,我们能把失去的拿回来,谁害死了咱妈,我们以牙还牙。”
段艺秋还是哭,声嘶力竭哭了十多分钟才慢慢平息下来,抬起脑袋,浮肿的双眼盯着王子阳,手去摸王子阳的双腿,从上摸了下去,随后把裤管拉起来。王子阳及时抓住她的手,摇了摇头,然后拉她起来,他自己也起来:“假的,我们到里面说。”
段艺秋很吃惊,呆呆被王子阳拉住往床的那边走。
坐在床上,王子阳道:“为了蒙蔽敌人,我其实一直都很好。”
“你不该救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