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现在身无分文。”
胖子一愣:“我说九哥,你身无分文跟我的幸福有关?”
“小提琴师的小费你给了没?老板给了,把我钞票都拿完了,好几大千。”
“我去,这么大方?”胖子往咖啡厅楼梯那边看,“尼玛,我还当啥医生,我拉小提琴,哥们你给我小费吧,我天天给你拉。”
王子阳道:“就你,你们自己呆着吧,我没眼看,太肉麻了,白九我们走。”
胖子道:“别啊,你东西没喝完。”
王子阳带着白九出了咖啡厅,上车。
白九边开车边道:“回家吗?”
王子阳嗯了一声:“不然在外面吃饭?你请我?”
“没钱。”
“我原来没发现你那么抠。”
“不是抠,是觉得没必要。”
“什么是必要?你没看见那女孩穿的鞋子很破,衣服洗到掉色了还在穿?她还是学生信不信?而且是个特别困难在求学的学生,你以为我一激**给?”
“我真没留意。”
“所以,保镖,我保护你呢?”
“我错了,错了,老板金睛火眼。”
“滚蛋,别拍,我不是马。”王子阳放低座椅靠着,打开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