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气。”
“有觉悟的女人。”王子阳拿着支票反复又看了几眼，递回给海狗，“支票你收着，你可以不去见黄小淑，但要打个电话。我和她商讨过山猫的事，这钱就用来处理这件事，剩余的你收起来，你爱干嘛干嘛。”
“无功不受禄，况且这么多，我不要。”
“收着，这不是施舍，是流血流汗赚回来的钱，你不要，对不起自己。”
海狗还是有所迟疑，考虑了好一阵才收起来：“你给五号电话没有？”
“没。”
“山猫的事你最好跟他交代一声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走了。”
王子阳挥挥手，他和白九又坐了一会才离开，回家。
不过路上接到胖子的电话，又调转方向往胖子给的一个咖啡厅的地址走。
刚到咖啡厅门口，王子阳打算下车，黄小淑打来电话：“海狗刚刚给我来了电话，你给了他两千万？”
王子阳道：“对。”
“你疯了，你不能每次都给那么多钱，一个人钱多了遇上危险的事会害怕。我们还需要用这些人就得让这些人保持饥饿感，你想想是不是这样的道理？”
“我知道，但我做不出来，我不算计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