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研究个东西，新设备不支持。”
“看，我原来就觉得旧的不要都淘汰，你妈还说我老古董，这下好了吧？”
“没那么严重，我再找找吧！”
“你问保管员没有？”
“问了，没人知道，不管了！”段艺秋换了一个话题又道，“近来公司的新计划出来，没少股东联系你吧？”
“老样子，说好话拉拢的拉拢，说坏话警告的警告，已经习惯，我的原则不会变，所以你也不要问我哦。”
“我关心关心，不往深了问。”
“我得说一句，据我对你妈的了解，这就是一个坑，对不对？”
“这……”
“不用说哈，我不是提意见，来，喝茶。”
在茶庄整整呆了一个多小时王子阳才和段艺秋一起离开，本来李伦也要一起离开，结账时碰见一个老熟人，被拉了去。
回市区的路上，王子阳道：“我以前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伦叔。”
段艺秋一惊：“不会吧？他不怎么去远地，就在这一片附近，你就上次夜晚和我来过，你能见过他？”
“不是在这一片，而是在……”王子阳回忆着，“好像是医院之类的地方。”
“病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