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夜明珠朝着墙壁靠了靠,土灰色的墙面上顿时被晕染了一圈浅浅的光晕,显现出了刻在上面的字。
擅入者死!
四个大字清晰的刻在粗粝的墙壁上,龙飞凤舞铁画银钩,印刻的力道极重足有半寸,比比划划中,毫不掩饰的透着一股浓郁的死气和凛然的煞气!
冷夏和战北烈对视了一眼,目中皆透出了几分凝重,再朝墙壁看去。
越来越冷了,这里不是外面那种冰天雪地的风寒,而是一种仿似从地狱传来的yin冷,凛冽的风吹拂在脸上不算刺骨,却仿佛渗进了骨头一般,让人毛骨悚然。
战北烈给冷夏将大氅再紧了紧,嘱咐道:“别再染了风寒。”
冷夏翻了翻眼睛,她就染过一次风寒,是上次淋雨看烟花的那夜,第二天就好了,却被这人记了这么久!
本来这事对她来说,就是个耻辱,丢人丢到古代了!
这会儿战北烈又提了出来,虽然知道他是关心,也不由得恨的牙根儿yǎngyǎng。
随着两人的脚步缓缓移动,夜明珠一点一点的自“擅入者死”掠过,旁边的雕刻也缓缓的显示了出来。
这是一幅巨大的壁画,夜明珠的光亮并不能将壁画完全的映照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