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话,到时他可以就势提起易长安,借机给易长安调个好地方;父皇这么一时兴起,看来只能再押后等等了。
燕皇轻点了下头,起身正要先退,下手一侧的席上又站起一人开了声:“父皇!”
燕皇不由不悦地皱了眉,盯着自己第五个儿子,声音也有些沉冷起来:“还有何事?!”
他明里是体恤儿孙,暗里却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如今已经一年不如一年,熬夜太甚,不仅会疲态毕显,就是积年的病痛也易发作出来。
薛院判已经不止一次跟他私下禀过,他这头风累不得更病不得,不然只会一次比一次发作厉害,直至……而现在,也只能注意休息,用yào缓缓养着。
燕皇xing子向来强势,何况年前又才bào出了瞒税案,文廷绪身为一个长公主驸马都如此大胆,更遑论几个还有继承权的皇嗣了。
要是底下几个儿子知道了这事,只怕会在私底下闹得乱起来,大燕开国至今也不过二十余载,如今还有前梁余孽不时暗中作乱,燕皇哪里愿意把自己龙体不康的情况敞开?
只怕好不容易安定的政局即刻就会乱起来!因此燕皇对打扰自己的五子语气很不客气。
忻王燕慎却一反以往的畏缩之气,几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