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。”
网她已经撒了下去,现在这一边也只有等待而已。
易长安抬头看了看天色,支着方未回去换衣服:“这个时辰,该开门纳客的也该开门了,你回去换件衣服,一会儿我带马车过来接你,我们去香粉街一趟。”
去香粉街?方未不由苦了脸:“大人,小人对那边不熟,不如小人把张衙役找来——”
“不熟才好。”易长安忙摆了摆手,“莫声张,我们不用叫他,悄悄儿去就行了,横竖你不熟,我也没去过,旁人也不知道我们是衙门里的人。”
方未连忙回家换了件才浆洗过的挺括外衫,匆匆跟家里爹娘说了一声,说是现在跟着的大人要带他出去办事,要是晚间不回来,就让老两口自己先吃饭,不用等他。
方未如今跟在新来的推官易长安身边做事,这事是跟家里说过的,他爹方大同常年卧病在床,三五不时地就要去捡yào来吃,弄得家产菲薄,也没个让儿子拿去给上面打点的,所以一直内疚自己耽误了儿子。
见儿子这几天兴头冲冲的,这会儿又要跟着大人出去,忙示意妻子杨兰花去屋里头取了一锭银子出来,接过来塞到了方未手里:
“一会儿就要到晡食的时辰了,你跟易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