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压在了易惟敦身上。
本来已经眼睛紧闭的易惟敦是被这一压的痛楚唤回了神智,睁开眼死死盯着那名暗青色衣袍的男子,张开血糊糊的嘴“啊啊”地叫了起来,不过才叫了两声,头就一歪再没了声息,唯有那双眼,还泛着死灰紧盯着男子不肯阖上。
男子嫌弃地啧了一声,抬脚就往柴房外走了出去:“还没断气的那个,一会儿都给我弄断气去,手脚都麻利些,不要留了痕迹!”
“是,二爷!”留在柴房的大汉肃然应了一声,见他出去了,狞笑着走近了春源,一脚踏上了他胸口……
深夜,燕京城外西山上的乱坟岗,寒风跟yin风似的,似乎能吹得人骨头里面都冻起来,却丝毫不影响一群野狗为了求生而冒着寒冷出来觅食。
一只皮毛癞痢的野狗好运地捉住了一只老鼠,刚奋力从同伴的围截中拼杀出来,找了一处背风的乱坟窝子,叼着那只死老鼠打算享用美食,忽然警觉地竖起了耳朵,喉咙里发出了低沉而骇人的吼声。
两道看起来分外胖大的人影顿了顿,将手中的灯笼往上扬了扬,等看清那两道在夜色幽幽发亮的绿瞳是一条野狗后,一人忍不住“呸”了一声:“死狗,刚才冷不丁地还吓了爷一跳!”
“这野狗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