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样,这才转而看向庆吉。
燕恒明知故问,庆吉却是极顺溜地答了话:“回殿下,因着偏殿那几处地龙不暖,奴才怕易大人酒后着寒,把他送到这边殿里的厢房里歇着呢,易大人先前喝了碗醒酒汤,叫了水净了面就让奴才出来了,这会儿估计还歪在厢房里头醒酒,奴才这就去……”
“些许小事,不敢再劳烦庆公公了,庆公公叫个人带我过去就是了。”陈岳连忙截了话,又跟燕恒行了一礼报请,“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,长安之前既托付了臣这事,如今真喝醉了,臣少不得要把她接回去安置好才是,殿下您看——”
陈岳那般精悍的一个人,又是在锦衣卫行走,只怕早就知道易长安是女子了,易长安既然敢放心托付他……那天易长安挣脱陈岳的手的情形在燕恒脑中一闪而过,让他一时有些患得患失起来。
见燕恒沉吟不语,陈岳心里突地一沉,凤眸微眯看了燕恒一眼,张口又唤了一声:“殿下?”
燕恒一下子醒过神来,冲陈岳摆了摆手:“既如此,钰山就带了长安先回去吧。”
瞧着庆吉带了陈岳出去,燕恒这才轻叹了一口气。他身为储君,自小便见惯了各种权术yin谋,有些事情,宁可缓一步也急不得。
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