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官却在一边躲清闲;所以过来看看府尹大人这里还有什么吩咐。”
宁玉堂客气,易长安也把话说得漂亮,宁玉堂听着舒服,笑眯眯地让人给易长安沏了一盏茶过来:“听说上次的情形很是凶险?我一看易大人就知道你是有福之人,这大难不死,果然是必有后福啊。
我想着你上回受了伤,只怕受不得湿气,特意让人给你调了间向阳的值事房,拔了两百斤上好的白炭……”
易长安连忙起身谢过了,坐下后才提起了方未的事:“……下官想着这用生不如用熟,就忝颜跟大人这里讨个方便,把书吏方未调到我那里用着……”
这些对方未来说是人生大事,对一府之长来说,一个不入流的小吏换个岗位,不过是小事而已,宁玉堂一口就答应了,见易长安告辞,又亲自起身送了她出来:“听说你家眷还没入京?”
“是,因犬子尚不足周岁,这天寒地冻的不好远行,所以下官家眷现在俱在滁州,等来年春暖再入京。”这也不是什么要隐瞒的事,易长安如实答了。
宁玉堂捋着胡须呵呵笑了声:“这家里头没个女人打理也不行;等你家眷都过来了,也得请我们去你那新宅子热热锅灶才好。”
易长安随口应了声“那是那是”,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