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不到两三天,衙门里就会当作悬案挂起来了,这东西就真是再也寻不回来了!
易惟敦团团转着干着急,又不敢再去找顾维申,只能追着向千武不放。
向千武能当滁州府衙的总捕头,自然也是有些斤两的,每回轻轻巧巧几句话,或者指着一件小事要做,就把易惟敦打发了回来,反正总不提如何去寻那块翡翠的事。
不过几天的工夫,易惟敦嘴角已经起了一溜大小燎泡,他不好过,下面的三个下人更不好过,每天不是被呵斥就是被呵斥的,时不时地还会被踹上几脚,一个个都叫苦连天。
夏山、夏树两个还在其次,春源是贴身服侍的,自然是首当其冲,只觉得这短短几天竟然极其难捱。
偏偏这天春源又把易惟敦要的莲心茶泡得烫了些,易惟敦一口喝进去,“噗”地一声吐了出来,抬脚就向春源踹去:“狗东西,你想烫死爷呢!”
春源急忙退了两步,却又不敢退多了,瞅着分寸让易惟敦那一脚的力道不轻不重地落在了自己身上,这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:“爷恕罪!小的是想着爷的事,一时想分神了……”
易惟敦愣了愣,收回了打算踹过去的第二脚,一掸长衫的下摆,回身坐了下来:“一群不开眼的狗东西,爷每天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