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,后头的大老板要是腰杆子不硬,也别想着把商品铺开,更别想着收独货了。
至于乌头,因为乌头有du,民间小打小碎的官府不管,但凡大批量买卖,就全是官衙办的济yào局做主经手的了;每年光乌头的大批买卖,不仅富了当地县衙,更肥了从县衙到府衙甚至燕京的不少人。
光这两种,别人多年做的好好的,且背景深厚,易惟敦上下嘴皮子一碰,斜杠子想chā一脚进来,不知道会得罪后头多少关系。这抢人衣食,差不多是跟杀人父母一样的深仇了,易长安自忖自己绝对没有那个谱儿!
何况就是她能找关系通融,在其中分润一二,就凭易惟敦这德行,也绝对不会想着让他来做这生意!
易长安一口就回绝了:“这几样香yào和yào料背后牵涉何其复杂,三堂兄才说我不过是个芝麻大小的官儿,这里头的浑水可不是我这么个芝麻官能淌的;三堂兄,恕我无能为力!”
易惟敦大老远的巴巴来这一趟,自然是算过这里头的利润有多大的,他在宣州河间打着这个算盘的时候,连怎么跟族长那边分成都讨论过了,这会儿怎么甘心被易长安这么一两句话就打发回去?
心中鄙夷易长安好歹当了个从六品的推官,管着一府的刑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