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理当,然后给家属十两二十两的烧埋银子就完事了;但是主动到衙门里坦白这事jiāo罚金的并不多,就是因为担心官声不好,传出去后担上一个“苛刻”的名声。
易长安轻轻摇了摇头:“这位仝大人,出门除了女眷就带了两个下人,却打死了其中一个,也不嫌路上服侍的人手不够吗?而且驿丞说当天并没有听到有什么争执的声音,我总觉得,应该是杀人的原因有蹊跷。”
这间上房是那位仝大人和他带的女眷睡的,他那位长随住在了后面的下房。加上女尸脸上被捂的痕迹可以判断,动手的是成年男子,所以易长安的话就是直接指向那位仝大人。
“而且他已经年逾四旬过半,现职只是一名从七品的县丞,往上的仕途之路估计……官声对他而言,真的还有那么重要?”易长安迷惑不解,“要知道,他杀了人偷偷埋尸又被发现,被追查出来后反而是一桩大事!”
陈岳的态度倒是无可无不可:“要不是我们刚好也在这个小驿站住宿,要不是刚好是你住在那间房,这尸首可能根本就不会发现呢;或许姓仝的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而且你瞧着刚才本地那推官的态度,即使是发现了又如何?一句‘人都走远了’,就懒得再多理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