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控制了;只是想到今天易长安跟自己的耳鬓厮磨,陈岳又忍不住高高翘起了唇角。
马车里的易长安却是红透了脸,心虚地抚着那瓶yào油,心里忐忑不安:陈岳刚才……不会是觉察了什么吧?
陈岳不敢再来撩易长安了,见易长安下车后有些刻意避开他的意思,想了想还是走上前来:“刚才我出手是不是太用力了?你叫那一声吓得我魂都没了,都不敢再呆在马车里了。”
易长安定定看了他一眼,见陈岳不避不闪的模样,目光很是真挚,并不像是撒谎,又自欺欺人地觉得自己先前可能是多疑了,眸色躲闪着敷衍了一句:“也没有太用力,只是可能刚好按在xué位上,有些突然酸痛而已。”
陈岳面色顿时一松:“那就好,回头打尖了你自己把那yào油擦上吧,记着要按揉。”说完就走前面去了。那一刻他是真的魂都掉了,并不怕易长安怀疑;只不过这魂并不是吓掉的而已……
易长安盯着他的背影,暗自松了一口气,决定这几天还是要想办法离陈岳远点才行;不然的话,她心里总是有些不安。
一行人当天晚上就宿在了一处小县城的驿站。
锦衣卫的腰牌足够好使,尽管条件简陋,驿丞带着人服侍得无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