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算什么事,要不是你父亲当初救了我一命……”
孙父上前一步也深深一揖躬下身去:“林兄弟,来的时候我们就商量了,你欠的债,我们孙家砸锅卖铁也帮你担了!”
“孙老哥你——”林福愣了愣,一下子也忍不住热泪盈眶,连忙飞快地擦了擦眼泪,看向站在孙家三人身后的陈岳喊道,“陈大人,草民现在就带你们去找元祖新!那龟孙子骗了钱跑了,找到那龟孙子,我也可以从他那里取些损失回来吧?”
陈岳轻轻点了点头,转头低声跟易长安耳语:“你准备准备,一会儿跟我们一起去,万一有什么要你仔细查找的线索,免得我回头又要来寻你,好不好?”
温热的气息喷到易长安的耳朵上,yǎngyǎng的,麻麻的,而向来xing格强势的陈岳,此际却用了“好不好”三个字征询易长安的意思,语气中意料之外的柔软更让易长安心里跳了跳;她不得不飞快地别开了脸。
看着易长安变得嫣粉的耳垂,隐约可见的小半面侧脸上一时消弥不了的红云,陈岳心里狠狠动了动,压住了想吮住那只耳珠的冲动,轻轻咳了一声:“那我现在让他们去准备准备,一会儿就出发。”
易长安如蒙大赦,急步向外走去:“恩,我也马上去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