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当于两年的工资了。易长安洒然一笑,看向站在李泰身后的皮师爷:“那就有劳皮师爷笔墨为证了。”
仿佛没瞧见皮师爷一副不屑一顾不想动的模样,易长安转而看向李泰:“县尊大人金口既开,除了人证,自然少不了物证,县尊大人以为如何?”
难不成我还怕了你这个刚长齐毛的?!有了军令状这笔墨,白纸黑字写得分明,到时就是易梁这小子想翻身也要被死死摁下去!李泰心中划算得当,示意皮师爷取了笔墨出来写好了军令状,见易长安率先签了字,自己也冷哼一声,提笔在上面一挥而就落了名字。
易长安小心吹干了军令状上的墨迹,顺手往自己怀里一揣,拍了拍手,招呼着墨竹和修竹两个赶紧生火烧水。
李泰瞧着易长安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,心里不由泛了一丝狐疑,转念想到就算有人盗了银,也不可能不运走反而尽数埋到库房的墙角下,心中顿时又安稳了下来。
听到李泰鼻孔呼呼出了阵粗气,皮师爷忙附到李泰耳边低声道:“县尊,让姓易的这小子去作,这又是挖又是煮的,看他还能搞出什么鬼名堂!等他挖了煮了也没个结果,咱们刚好……”
刚好把这小子拿下狱,抄了这小子的家产来赔银钱,再把这小子定了罪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