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不好要惩罚我的。”
白松墨:“……”
这种随时随地都在勾引人的女人,席乐到底喜欢她们什么?
就那具外表艳丽实质却已经腐烂发臭肮脏恶心的身体吗?
没等到白松墨的迎合,女人娇嗔了一声,又意味深长地说:“算了,看在你长得挺帅的份上,我替你问问他,就算事后他变着法的欺负我,我也认了。”
女人似乎无时无刻都想要彰显自己被席乐宠幸的事。
可惜白松墨再次无言。
“等着啊。”
女人说了一句后就只剩下了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。
嗒。
嗒。
嗒。
一声又一声,不像是在走路,倒像是在求欢,索爱,勾引。
声音逐渐远去,就只剩下安静的沉默了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明明很短暂,可白松墨却觉得度日如年。
生来就是白家的少爷,白氏集团继承人,他想要什么,从来都是别人准备好了捧到他面前任他挑选。
这是他头一次低下头求人。
在这之前,他从来都不知道这滋味会是如此的煎熬苦涩。
隔了两分多钟后,电话那边传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