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只能待一小会儿时间。
做完了全身消毒后,换了无菌服的老头喻清棠带着锦晏进了病房。
老头替喻盛把脉的时候,锦晏小小的一团趴在床边,很小声地叫爸爸。
忽然,喻盛的手指头动了。
喻清棠第一时间发现了。
他激动地扯了一下老头的袖子,“我哥醒了。”
老头看过去时,手指又恢复了静止不动的状态,但很快,喻盛就睁开了眼睛。
麻醉过了,他也醒来了。
喻盛的目光掠过满目担心的老头和脸上藏不住笑的喻清棠,最后余光又看向了床边小小的一团。
在他的视角里,只能看到锦晏的一点侧脸,但很快锦晏就抬起了头,眼泪汪汪地喊爸爸。
在她的世界里,爸爸从来都是最厉害的人,他从来都是无所不能的,也很少受伤,更别提以现在这样脆弱的状态出现在她的面前。
她不想在看到爸爸出事的样子。
锦晏像是一只受伤的幼兽,哭起来无声无息,可眼眶里的眼泪却一直在往外溢。
先前被压在心底的害怕一下子都涌现了出来。
她一遍遍地喊爸爸,像是收到了莫大的委屈,要将这些委屈尽数都说给爸爸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