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了,温海都觉得他们在痴心妄想,分家一事自然而然也就谈不下去。
就在族人以为这家分不了,打算各回各家时,温澜一个举动差点将大房的人吓死。
温子然自从被送回来后就被封锁在院中的一个笼子里,笼子四周贴满了驱邪的符纸,木头上还留着干掉的黑狗血, 而里面被五花大绑的温子然几乎没有任何气息。
所有靠近笼子的人都是为了驱邪避灾,唯独温澜,他给笼子上倒满了烈酒,随后又点燃了一个火把。
众人一看他的架势已经猜到了他想做什么, 当下纷纷阻拦。
这种邪祟,那要请大师到场做法,将其怨念都消散后再驱除,就这样直接烧死,万一她又附身到别处怎么办?
温海也吓了一跳,他不断劝温澜,“二哥,我知道你想除掉这个东西,可老叔他们几位说得有理啊,既然它能附身到子然身上,那也可以附身其他人,万一它不知不觉间去了另一个人身上,那我们岂不是无法做出任何防备了?”
这样简单的道理,温澜又何尝不知道。
但他还是将火爆靠近了笼子,继而冷眼看着大房众人,“温子然就是我杀的,我不否认, 她恨我自有她的一番道理, 但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?你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