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这话有什么用?这道理我比你明白,这叫天子龙潜之jiāo,最有前程的。二哥好歹是个举人,能领差使,我一个白身,就算我不是白身,也没门路领上太子身边的差使,你这说的,净是没用的。”
李文林白了陈眙好几眼。
“你看你,我都说了,能看,还要肯想,你怎么没门路?你二哥不就是门路?你二哥这头搭着你,那头搭着太子,你只要顺着你二哥,搭上太子还不容易?现在难的,是怎么样打动太子,拿什么打动太子。”
陈眙横了李文林一眼,李文林瞪着眼,片刻,悟了,“对啊,二哥就是桥,这要搭上还不容易!你说的对,你说说看,咱们怎么样才能打动太子?你主意多,你说说,这事咱俩一起,以后入朝为官,也有个守望依恃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陈眙一幅牙疼模样,“咱俩不外,这话我就直说,不过,你听就听,不听可别多想,更别发脾气。”
“放心放心,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?咱俩这jiāo情,没什么不能说的,你只管说。”李文林挥着手。
他俩可是一张床上嫖过的过硬jiāo情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
“这个吧,我是这么想的,要论学问治国什么什么的,咱俩得有点自知之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