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进了西厢,凝神听了一会儿动静,闭眼歇下了。
李文山和李文岚的院子都划在长房这边,五nǎinǎi唐家瑞看着孩子们睡下,和李文山一起,穿了斗蓬,站在角门外,看着满府灯笼,热热闹闹的搬东西划地盘。
“这会儿想想,我嫁进来前,阿夏就盘算着分家的事了。”唐家瑞和李文山低低道。
“嗯,阿夏一向虑事长远。”李文山看着眼前的热闹繁忙,心神一时有些恍惚。
阿夏说他说她是穿魂回来的,说的那些惨事,恍恍惚惚,好象是在梦中,这有五六年,还是六七年?阿夏再没提过一句半句从前,他也没再问过,不是不问,而是想不起来了。
李文山下意识的抬手揽在唐家瑞肩上,好象就是从成亲后,他一回也没再想过阿夏说过的从前一世,他再也不关心从前如何,从前以后,不管多少世,不管什么样的经历,都没有眼前的日子,眼前这样,和她在一起,这样的日子幸福,要是真有生生世世,他希望生生世世都如现在,无论多少世,他都觉得不够。
偌大的秦王府里,灯火通明,却十分冷清,和往年不同,今年这府里有人过年。
皇上今年这个年过的极其不好,弹劾的折子直到年二十九还在不停的递进宫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