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地方,人家都说了,没眼力价儿,他还是什么事都说清说明吧。
“那成。”长随头儿难为了片刻,勉强答应了,转身正要走,旁边江南东路苗帅司叫住了他,“这位小哥,烦劳你,我也想洗个澡,再抹点儿yào,要是有干净衣服,也请给找一件两件。”
其余几位也赶紧上前提要求,都说了没眼力,还是自己cāo心,自己说一句吧。
长随头儿两只手摆的风车一般,“等等,等一等,我记不住,反正也得一个一个洗,这位爷您先,等这位爷好了,再下一个,说多了,小的记不住。”
连谢余城在内,一群封疆大吏只觉得喉咙发甜,那位神仙一样的陆将军,这是从哪儿找来的活宝啊!
一群人,要一个接一个的洗澡,偏偏这位没眼力价儿的长随头儿,说一句做一件,说拿澡豆,没说拿澡豆盒子盛着,他就手里捧着几粒澡豆倒进你手里。
这个人说了,下个人没说,还是只有澡豆没盒子,一群一方诸侯头一回觉得,使唤人这事,真是累死人。
好不容易都洗了澡,抹上yào,趴到了床上,远远的,三更都已经敲过了。
那长随头儿傻归傻,拿来的yào却管用无比,众人洗了澡,上了yào,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