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火冒三丈,这是拿他们耍着玩儿吗!
“这些都是朝廷重臣,掌着一路一地民生安危,须臾离不得的!王爷这样戏弄我等,是想干什么?就算是钦差,是亲王,也不能如此儿戏国法!”谢余城一字一句,咬牙切齿,“我要弹劾他!”
“爷说的极是。”长随头儿态度好极了,“不过爷说的这些,小的不懂,小的是大门外粗使用的,爷说的极是,就是得请爷等我们将军和王爷回来,跟王爷,或是我们将军说。”
“你!”谢余城一顿猛拳打进绵花堆里,只闷的想要吐血。
刘漕司咯的笑出了声,急忙用力咳嗽几声掩饰住,“这位小哥,能不能让人拿些热水来,我们赶了几天路,骑马又磨的一身伤,能洗个澡最好,要是有金创yào,也请给一些。”
刘漕司比谢余城想得开,来都来了,还是先洗个澡,抹点yào吧。
“有有有!”长随头儿连声答应,“还请这位爷见谅,小的一向在大门外当差,就是因为没有眼力价儿,这位爷您稍候,小的这就让人抬热水过来,这位爷您是在这儿……”
长随头儿指着一览无余的棚子,颇有几分迟疑,在这儿洗澡,大家伙儿看着,好象哪儿不对劲儿。
“那个,烦劳小哥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