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我挺高兴的。”
“呸!”朱喜冲陈江啐了一口,“你赤条条来去就一个人,老子一大家子呢。”
“我连个后都没有,我都不在乎,你儿子好几个,孙子也快了,你怕个屁!”陈江一口啐了回去。
“咱俩真要一起走,到yin曹地府,我还得管你吃喝花钱,这便宜都让你占尽了。”朱喜吃了块鱼冻。
陈江嘿笑出声,“扯几句正事,这案子,你怎么看?”
“你是问真凶,还是这案子怎么jiāo待?“朱喜响亮的啜了口酒。
“真凶,怎么jiāo待咱们管不着。上头人多着呢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朱喜答的干脆极了,“拿铁刺扎进三爷后脑那个人,现在是死是活,还在两说,这个人,有名没名,更在两说,查无可查。至于这个人吃谁家的饭,天下虽大,就那么几家,你说是谁?”
“唉,连他们自己家都说不准,想来想去,三爷这一走,得好处,好象就……”陈江拖着长音,后面的话没说下去。
朱喜心知肚明的点着头,“这些事,那些贵人,比咱们更明白,不过,到底是龙子凤孙,真龙血脉,真凶是谁查不查得出来不是大事,杀哪几家祭祀给三爷上上血食,这才是正事,那些贵人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