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“郭胜?”看着两人走远了,秦王看着李夏,低低问道。
“嗯。”李夏提起笔,接着描金。
“这样,没什么好处。”
“也没什么坏处。”李夏趴在案子上,描的仔细认真,“你只管做你的事,这件事,你不该知道,可你问了,我不想瞒着你,以后别问了,或者知道了也装不知道。”
秦王站起来,走到李夏身后,伸手圈住她,李夏直起上身,回头看着秦王,秦王低下头,脸轻轻贴在李夏的脸,不动,也不说话。
好一会儿,秦王才站直,伸手从李夏手里拿过笔放好,牵着她的手,“早上你不是说想到后山看看,走,我陪你去,这会儿景色肯定好。”
“好啊。”李夏应声愉快,和秦王一起,往后山过去。
大慈恩寺偏殿,柏乔浑身散发着怒火和寒气,背着手站在横放在竹榻上的三皇子尸首旁,盯着三皇后脑后那个已经干涸的血洞,和旁边托盘中的那根乌黑铁刺。
偏殿一角,被剥了衣服的老内侍死了一样软瘫在地上。
那根铁刺,那个乌黑的血洞,昭示着刺客的狠厉和出奇的干净利落,有那么一瞬间,柏乔甚至觉得自己后脑一阵刮过一阵yin风,要是换了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