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羊肉锅子送了过去,竹玉气坏了,说王山媳fu是落石下井,这会儿风还没起呢,她这墙头草就转了向了。
天青那天当值,是最后一拨去吃饭的,正好撞上竹玉一阵风卷到大厨房,发脾气砸东西,天青脾气暴,又最见不得糟践粮食的,两人就吵了起来,竹玉气的大哭,说天青一个三等丫头,仗着是王妃的陪嫁,就敢这么当面顶她,还有。”
端砚顿住,瞄了眼李夏,才接着道:“说太后大行了,她阿娘拨去守陵,这府里谁都能欺负她了。”
“谁去处置的?”李夏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。
“是沈嬷嬷,竹玉是一等,只能请总管事嬷嬷们处置,那天是沈嬷嬷当值。沈嬷嬷说天青以下犯上,在府内吵闹,罚跪了一个时辰,扣了半年月钱;竹玉砸东西闹事,口不择言,罚跪两个时辰,扣一年月钱;王山媳fu不守规矩,惹出事端,撤了东厨房管事的差使,降为一等厨娘。
竹玉领了罚就病倒了,现在还在家里病着,昨天我让湖颖拿了几样东西,往竹玉大哥家走了一趟看望她,她跟她大哥一起住。”
“象这样吵架,是不是常有的事?”李夏看着端砚问道。
“是。”端砚脸上带着几分尴尬,她们这几个近身侍候的陪嫁丫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