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命将军,生死不惧!”
黄参赞的手指一个个点过去,诸参将和统领一个个跪下去,宣誓效命。
码头上,一圈年青壮汉,一人抓着一把带壶花生,蹲在干瘦老头身边,老头讲的口喷白沫,眉飞色舞,汉子们听的津津有味。“……到处都是规矩,别的不说,就说这花生,怎么吃,都是规矩!”“这还能怎么吃?剥了壳吃呗。”众人哄笑。“看,不懂了吧?象你们这帮最下等出苦力的,只能这么吃,你们头上的老大,是这么吃的?”“俺们老大爱拢堆火,自己烤着吃,费劲巴拉的。”“你懂个屁!那是派头!在地上拢堆火,烤着吃,这是第二等,你们老大的老大,就能用个炭盆了,一圈宽边放花生,你们老大的老大的老大,就是红泥小炉了,这么大的炉子,精致着呢,宽边,边上放花生,可是,只许干吃花生不许就酒!”“那有没有就酒的?”“当然有,老大的老大的老大的老大,能吃花生就酒了,不过得蹲着,就象你们这样,再往上,许坐个小马扎,最高一等,一把竹摇椅,红泥小炉边上烤花生,中间温酒,花生就酒,悠闲自在。我跟你们说,要是看到这样的,赶紧上去磕头,拼命磕,那最少也是咱们天下江湖人的老大。”“我前儿见了一个!”一个年青人一声惊叫,“文气得很,是个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