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初应该替他写好一份折子,让人带过去,顺便把他悬到梁上。
现在,只能分两步弥补。
江延世进了枢密院,请见柏景宁柏枢密。
柏景宁听说江延世请见,颇有几分意外,忙让人请进。
江延世进来,恭敬见了礼,客套了几句,示意柏景宁屏退诸人,直入正题,“在下请见枢密,是有求而来,实在是……”
江延世神情尴尬难堪,“唉,我就直说,是江yin军冯福海冯将军的事,两浙路宪司谢余城弹劾冯福海的事,只怕都是真的,冯福海这个人,枢密必定比我更清楚,狠du贪婪,却又贪生怕死,还有,只看他谋夺利家坟地一案,就能知道他如今有多猖狂和无法无天。”
江延世垂着眼皮,这几句话说的清楚而快。
“我担心他会挺而走险。”江延世看向柏景宁,柏景宁紧拧眉头,迎着江延世的目光没说话。
“从江yin往海上,十分便当。”江延世又接了一句,苦笑连连,“冯家是江家姻亲,若是冯福海邪鬼附身,做出大逆不道的事,冯家粉身碎骨,江家,甚至太子……”
江延世站起来,冲柏景宁长揖到底,“思来想去,只能求到枢密这里。”
“公子客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