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子气恼不过,一头碰死了,熊大的弟弟和皇庄论理,被打死,为绝后患,熊家被灭了门,只有熊大一家逃了出来。”
李夏极其细致的解释了陈留镇熊家案子。
“熊家虽说可怜,可也算是……自作孽,怪不得赵家,再说,赵远书早就死了,你的意思?”秦王仔细听了,皱眉道。
“只是乱阵角,搅混水而已。”李夏声音落低,“娘娘说走就走了,快七十的人了,都说人活七十古来稀。也算喜丧了,朝臣,特别是外官,不会多想,可。”
顿了片刻,李夏看了眼神情悲伤的秦王,接着道:“娘娘的丧礼,太简陋潦草了,只怕朝臣和外官,要多想一想,各自掂量,得在他们掂量,或是掂量出个决断之前,让他们不只掂量这一件事。”
说到最后,李夏声调里冷冷的都是寒意。
听到丧礼简陋的话,秦王脸色微青,李夏看着他的脸色,岔开话题,“你先好好洗个澡,好好吃点东西,好好睡一觉,等歇过来,精神好了,再说其它事。世子呢?回府了?陆将军呢?”
“都回去了,他们比我累。”秦王顺着话转开话题。
回到正院,李夏忙着看着人侍候秦王沐浴洗漱,吃了些汤饭,就放下帘幔,让他好好睡一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