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富贵立刻退让,“说吧,什么事儿。”
“出事儿了,没法传话的事儿,只能我来。”胡磐石不停的往嘴里扔着包子,倒不耽误他说话,“昨天傍晚收到的鹞子传书,那府里那条线。”
听到这里,富贵脸色就变了,老大竟然动用王府的线传信,这信必定要紧,也急的不得了。
“太后死了。”胡磐石扔包子的手总算停了停,叹了口气。
“什么?”富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什么个屁!”胡磐石没好气的骂了句,“老大吩咐,冯福海这案子,要闹大,越大越好,有底没顶,还有,咱们得把王富年那鸡贼货扯进来。”
富贵深吸了口气,又吸了口气,伸手从胡磐石托着的荷叶上拿起最后一只包子,扔进嘴里,咬牙切齿般用力嚼着,“老大这是要把水搅混?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!”胡磐石团起荷叶扔进搭裢里,意犹未尽的砸吧了几下,“接到信儿,我想了半夜。”
富贵忙凑过去,两人头挨头,胡磐石压着声音,也压着兴奋道:“越大越好,得让江yin军跟……打起来。”
“你打算连唐帅司都……进去?”富贵没好意思说算计两个字,那是五爷的老丈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