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问道。
“傍晚,他来了之后,娘娘说不舒服,请太医诊了脉,说脉象还算平和,娘娘让人去跟江娘娘说胸口堵的厉害,想见王爷和您,和皇上说胸口有点儿不大舒服,不过没大事,没说召见王爷和您的事。”
韩尚宫答的极其详细。
“金相来过没有?”
“是金相送他来的,出去的时候jiāo待了句,说他今天夜里当值,就歇在中书省。”韩尚宫心里莫名的安定不少。
“太医是谁?信得过吗?”李夏瞄着哭的头抵在金太后膝上的秦王,接着问道。
“是是孙保久孙太医,信得过。”
李夏听到孙保久三个字,低低嗯了一声,从前皇上暴病而亡时,就是孙保久诊的脉,不过,那时候皇上的死,和现在太后的死,可不一样……
“阿妙,你跟九姐儿说说姚氏,还有别的,该说的都说说。”金太后看着韩尚宫,吩咐了句。
“姚氏?姚贤妃?”李夏反应极快。
“是,姚贤妃和王妃四嫂姚氏同出一族,姚贤妃的父亲,是现在的姚氏族长姚三老爷的长兄姚建安,姚建安少年才子,是姚家前后两三代人中最出色的子弟,三十出头就做到了布政使,在福建路接连两任后,调任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