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。阿爹说他的女儿他知道,说我绝不是无缘无故就暴怒杀人的人,要杀要打,都得等我醒了,问清楚了。
我昏迷了两天半,二姑姑,阿娘,还有太婆,大嫂,守了我两天半。
我醒了之后,郑太后和了稀泥,说我昏了头了,孩子就是我的孩子,全柔生的孩子正病着。”
郑太后轻轻笑了一声,李夏被她这一声笑的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。
“孩子病着,全柔也病着,我也病着,后来,全柔和孩子都病死了,我一直病着,在这间四方小院里,病了整整十二年。”
“阿娘。”秦王伸手按在金太后手上,抽泣出声。
“那场事之后没几天,郑家就把二姑姑送进了家庙清修,没两年就死了,太婆上了年纪,回去就病倒了,不过一年,就撒手西归,借着太婆的死,金家所有的人,都守孝在家,后来,金家死了好些人。”
金太后转头看向yin影中的老和尚,“那个人,他出了家,他逃了。”
李夏没看老和尚,秦王也没看,垂着头,眼泪不停的掉。
“十二年里,我每天都在想,我该怎么办,怎么样才能出去,后来,我就装傻,半疯半傻,混乱恍惚,大哥跪在皇上面前,唯命是从,鹦哥儿他爹沉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