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贵皱着眉,看着老莫,一句话没说完,叹了口气,“唉,你这个样子,我也不放心,行了,去就去吧。”
银贵一边说,一边收起钓杆,拎着那两条鱼送到小饭铺子里,洗了手出来,在旁边香烛铺子里买了两刀纸,和老莫一起往镇子另一头的老陈家过去。
老陈家的青砖院子十分气派,这会儿大门洞开,门上挂着白灯笼,大门里,僧道各站一边,嗡嗡的念着经做着法。
老莫垂着头,从大门一边进了院子就不停的掉眼泪。
院子正中搭着棚子,棚子下最显眼的,是那具黑漆漆,带着几分yin森的棺木,棺木两边,跪着十来个人,老陈媳fu一身重孝,半坐半跪在棺木前,厌恶无比的看着抹着眼泪进来的老莫。
老陈的儿子陈大拄着孝棍迎上来,没等跪倒就被老莫扶起来。
银贵跟在老莫后面,将两刀纸放到进棚子的长案上,上前半跪上了柱香,站起来,打量着四周。
棺木非常厚实气派,僧道人数众多,衣饰鲜亮,看来都是大寺大观出来的,香烛纸钱帷幔挽联,都相当不错。
这是场极其体面风光的葬礼。
老莫磕了头,站起来,拧头避着毫不掩饰对他一脸厌恶的老陈媳fu,轻轻拉